产业政策的复兴:国际对经济增长拖累的担忧

摘要:法德意领导聚会反对企业保护,推行产业政策。国际担忧增长,IMF与世界银行热议。多国效仿中方,欧盟加强合作,但态度不一。法国财政部长称产业政策不再是禁忌。

不久前,法、德、意三国领导人于巴黎郊外聚会,承诺协同对抗美、中加强的企业保护。三国积极推行产业政策,包括资助、税收优惠、监管及贸易保护。去年全球产业政策激增三倍,高达2500余项,这一数目是2019年的三倍,值得注意的是,其中大多数都是由最富有、最发达的经济体实施——其中一些经济体以前往往会批评这些做法。该举动引发国际担忧,恐拖累经济增长。近日,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与世界银行春季会议将热议此话题。世界银行副首席经济学家警告此乃自毁前程之举,IMF总裁也警示非特殊情况政府干预缺乏正当性。

自工业革命以来,政府调控经济具争议。当前政策与开放市场、有限干预原则相悖。疫情、供应链危机等多重挑战动摇了自由市场经济信心。多国政府已将安全、恢复力等与经济增长并列为政策重点。

美欧曾批评对中方私营与国企的补贴行为,现却效仿中方推出数十亿产业政策,聚焦关键技术与气候变化。2022年,美国颁布半导体、可再生能源法案,欧洲推《绿色产业倡议》,韩国通过《芯片振兴法案》,以支持本国的半导体制造业。法国财长称过去,基于当下社会环境,很难提出“欧洲产业政策”。近年来,产业政策正面评价增多,哈佛研究显乐观,诺奖得主斯蒂格利茨主张“果断”实施产业政策。但世界银行科塞等经济学家持疑。

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设计新分析模式,阐明产业政策实施时机与方式,指出合理产业政策可正面影响市场失灵(如气候变化),但需界定社会福祉,避免歧视外国企业,并面临资金滥用、商业利益干预、贸易争端等挑战。报告指出产业政策复兴常伴高额补贴、歧视性手段,保护主义将损害全球经济。政府介入市场原因多样,包括防失业、推动投资或排除地缘政治对手。

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研究显示,去年保护国内产业干预最多,应对气候变化次之。数据表明,一国补贴后,他国同类补贴概率为75%。欧盟加强经济干预合作应对美中竞争,成员国态度不一。法国提议激进产业政策,德国谨慎。各方支持增资、削减监管等。欧议会提高绿色工业产能,保原材料供应,成员国首提联合国防工业战略。法、德、意经济部长已制定绿色和数字技术政策,法国财政部长称“产业政策”不再是禁忌。

尽管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产业政策的复兴持审慎态度,指出其可能带来的保护主义风险,但欧盟成员国在应对美中竞争时仍加强了经济干预合作。法、德、意等国的经济部长已着手制定绿色和数字技术政策,标志着产业政策正逐步成为各国政策议程上的重要议题,其影响与结果将深刻塑造未来的国际经济秩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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